“好在他始终背着身,要是转过头来,只怕是会立刻被某些毒妇的真面目吓得丢盔弃甲!”
莉拉尔愤恨地瞪了地精一眼,不情不愿地支起身,往乔特身边回靠了一些。
呃!烦死了!今晚事情办成之后她就要跟这个丑男永远撇清关系!
桌席上这两个人打的哑谜听得阿兹塔心烦。
他好像从没了解过玛丽亚——她真的不像个npc,表情总是那么鲜活,眼睛里也总藏着些捉摸不透的情绪。也许她是个玩家?阿兹塔愣了一下,连忙自顾自地摆摆头,否认了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一定不是的,要真是玩家的话,他天天拿她当飞机杯那么用,她早该闹脾气了。
很奇怪,别的女人这么闹腾只会让他心烦,跟她吵起架来反倒令他……兴奋。他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应该对她那么凶——下次得控制好自己的脾气,不能再划破这么好看的脸蛋了。阿兹塔回忆着那张白净脸上的一道道鲜红血痕,忽然明白,她那副完美的皮囊不过是伪装,真正令他着迷的,是透过伤口渗出的、近乎顽固的生命力。
突然好想跟她做爱。一边从后面撞她一边说对不起……应该也算是一种道歉方式吧。
“失陪。”
冷淡地抛下一句,阿兹塔起身离开了宴会厅,一步步朝楼上走去。
***
刚把沾满黏腻的骷髅珠放进锁孔,黑黢黢的洞口就传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啃咬声。付奕脱掉身上的礼裙,摘掉所有乱七八糟的首饰,内心立刻感觉轻松了不少。她找了根毛巾浸湿,简单地擦拭了一下身体,再扯下宽大的床单,将那席幽暗的墨绿色披到身上,盖住自己的银发,与融黑暗融为一体。
咔哒。她轻轻转动把手打开门,在看清挡在面前的人影后,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