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砍了他的脑袋!”祜满吩咐身边的亲兵。
亲兵跳下战马,一刀就把丹济拉的头给割了下来,从腰间抽出一条布袋,把头颅装了进去,系在腰间,这可是战功。
其他的亲兵则忙着割耳朵,这些耳朵都是统计军功用的,可不能落下。
祜满甩了甩锤子上的鲜血,带着亲兵回去了。
地上只留下了一具无头尸,和一群没了左耳朵的噶尔丹士兵。
“王爷,奴才无能,让噶尔丹跑了,只割了他弟弟的头颅回来。”祜满回到常宁的身边,请罪道,声音有些沮丧。
“起来吧,祜满,好样的!噶尔丹跑不了,皇上和二哥在等着他呢?我们也不能把肉都吃了不是,总要给他们留点汤喝,你说对不对?”
常宁现在可是扬眉吐气了,一雪前耻!看到祜满就像看到了宝贝疙瘩,这是他的福星啊。
西路军已经在打扫战场了,阿克敦骑马跑过来,跳下战马单膝跪地行礼,“奴才阿克敦参见王爷,那个将领的头颅被奴才给割了!”
阿克敦说完就递上了染血的布袋,还有鲜血在往下滴着。
“好小子,真不愧是巴图鲁!跟你阿玛一样,都是好样的,这头颅你留着吧,拿去兵部领赏!”
常宁不在乎一个头颅,他是王爷,这点战功还看不上,况且,这一战,他灭了噶尔丹七成的人马,这已经是最大的战功了。
西路军打扫完战场,祜满给常宁留下了粮草,常宁给他写了一个条子,这样祜满也好交差。
常宁给祜满指了路,让他一直往西走,皇上在博洛和屯督军,也就是后来的内蒙古正蓝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