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三个小时以前还是的,说难听点,是个阳痿,无法勃起。
当然,在三个小时前,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从他上初中开始,自己的兄弟就没挺拔起来过,即使面对着A片,也毫无兴趣。
白阳蹲在两米高的围墙上,一手捏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他拧着眉头,比起在思考着该如何撬动起地球这个难题更难,眼皮上那颗泪痣也如有灵魂的跟着往下压。
可偏偏,怎么就,对着一个哭鼻涕的傻子硬了。
操。
他小声骂着。
“在干什么。”
围墙下,刚结束工作的白云堰手提公文包,黑色西装外套搭在手腕,发胶固定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去,正面无表情看他。
“在思考。”他蹲着把帽檐往下拉了拉。
“我知道。”
打开院子的铁门,正要抬脚走去房子大门,身后他说道:“哥,我病好了。”
“什么病。”
“你非要我说出来那个让男人羞耻的词语吗。”
他回头看着他,看了好些时候,眼睛都没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