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被他肏到舒坦得发抖,又羞赧于蜜处汩汩流淌的水,几回要去时绞紧他粗长的肉棒挽留,楚浔却都生生忍下停了动作,逼得她开始委屈地哭喘:“你……你做什么……”
“再忍忍……”他低头含住她绵软的乳肉,含糊不清地解释:“别去那么多……”
这是太医叮嘱过的,分明说了可适当行房,却又告诉他女子情动便是一回宫缩,若是去多了准会动胎气。楚浔那时便想,依照雨露这浪荡的身子,吃不消他一回便要动胎气了。
他久未行房,生等着讨她算账,不知憋了多久,这会儿才不肯轻易泄身。
“阿浔……夫君……好哥哥……”因为他还未停下的律动,雨露带着哭腔的唤声不稳,断断续续地讨饶:“求你了……给我吧……嗯……啊……”
她确实知晓怎么叫他既想发疯又要心软。
楚浔被她唤得险些失守,停了一息才继续挺腰律动,只是更为激烈,将她身子肏得晃出残影来,殷勤耕耘时汗如雨下,急切喘息着令:“再唤……”
“啊啊……啊……”
她闭眼仰头露出雪玉的颈,嗓子里是一声声短促而尖细的呻吟,抬手在他肩背上抓来抓去,崩溃地哭叫:“夫君……啊……要去了……要去了……”
贴合处紧密相撞的节奏更为激烈,可这回没她的腿挡着,生生撞了几次她小腹,虽不疼,但雨露还是赶忙把手放下来托住底,也不叫停,盼着他赶紧尽兴。
楚浔且收了点力气,只是速度更快,近乎疯狂地往她穴心撞去,又在刚触到底时停下。
等他终于在最后一阵律动中有了泄意,才用力几回碾过她花芯,却被紧紧吞咬住了。
“啊——”
两人皆是一声满足的喟叹。
久未体验的畅快格外叫人难捱,满面潮红的雨露骤然紧闭双眼,腰腹痉挛着挺了起来,近乎尖叫的呻吟带着哽咽,浑身颤栗着去了,就连泛红的脚趾都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