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低眉垂眼,手忽然抚上她两团被衣襟微束的绵软酥胸,几指并着托在底下轻抬几下掂量,珠垂玉颤时拇指指腹滑过渐深沟壑,又隔着薄纱往红珠上碾。
“诶……”雨露脸上倏然间起了红云,轻喘一声往他手腕上按,骂道:“登徒子似的,又乱摸。”
“除了这儿,没瞧见旁的地方丰润。”
他轻拍两下才松手,做这等事还一副平静淡然的神色。林雨露颇为佩服,下意识想后退躲开,后腰却直直撞向桌沿,瞬息之间被他手掌垫了。
“当心些。”他眉心直跳,叹道:“才叫你小心身子。”
“楚浔,你都不会扯谎吗?”林雨露眨着眼,笑道:“我若是你,便说是西南军中起了什么疫病,要太医院连日翻医术给出什么方子。”
“不想骗你。”
楚浔迟疑着补上一句:“此事尚未查明,不想你平白忧心,待有定论,再一字不落说与你听。”
话说到此处,再追问便不好了。
雨露便应了一声,道:“那臣妾可要回宫了。”
“慢着,今夜留宿,”楚浔按住她手腕,想起她方才扯谎时那生动自然的样子,颇为头痛,沉声道:“不讲《鉴略》,要讲《曾子烹彘》”
她咬牙道:“那臣妾要讲《疑邻盗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