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孕期四月有余,掌心下的弧度温热而紧绷,他几乎能透过她莹润的皮肤望到她女子胞宫中孕育的胎儿,也仿佛能瞧见自己深入时,她里头深红褶皱每一寸都被抻平的模样。
这般胡思乱想时,抽送又急又快,雨露叁魂七魄都丢了一半,舒服得像被他送上云端,身子晃来晃去,娇喘声也越来越媚:“不行了……要……要……”
她朦胧中望向身上起伏耕耘的男人,听见他声声低喘都化为喉中的闷哼,额前汗湿的碎发随动作晃动,半敞的寝衣露出绷紧的肌肉,上面几条淡色的伤疤交错纵横,淌过汗珠。
楚浔定然是很舒坦的,虽然从微启的薄唇中溢出的每一声喟叹的气音都那样轻。但雨露时而恍然,原来贵为帝王的男人,也能露出这般着迷而沉沦的模样,明明这般情难自禁,还要控制着力度不伤着她和孩子。
她喜欢看他动情却还要隐忍的模样,也喜欢未有孕时,他在身上肆意驰骋时颇为迷乱的神情。
被层层迭迭的软肉吞咬住时,楚浔看着身下花枝乱颤的妻子,知晓她快到了,正迟疑着是否要给她缓一缓,却已在未缓的律动间,听见雨露尖细的哭喘。
喷薄而出的热液包裹住她体内仍硬挺的龙根,楚浔沉腰骤然撞到深处,俯身时避开她孕肚来吻她,含糊着低声安抚:“露儿好乖……怎么这么美?嗯?”
雨露还没从情潮中缓过来,终于能抱到他,哭喘着抬手攀在他脖颈呜咽:“好舒服……好舒服……”
她眼尾红得诱人,在他身下发抖。楚浔还没泄,倒是被她此时挛缩吞咬的玉户夹得想了,亲吻从她额头流连至唇瓣。他在她耳畔轻叹夸赞她好乖好紧,还咬着她耳垂含糊地叹了一声“浪蹄子”,又引得她一阵羞恼地绞紧,便抬手一掌拍在她臀肉上打出闷响,问她做什么缠这么紧,是不是想被肏死。
楚浔说这种话时总是用带着喘息的轻弱气音,可就这样贴在她耳廓,再轻也还是听得见。从前便罢了,眼下两人之间还隔着个未出世的孩子,林雨露忙抬手捂住他嘴,嗔怒道:“陛下不许说了……孩子听着呢……”
“怕什么……”他低笑着拉下她的手,含吮过她耳垂,就着未退出的硬挺往里探,小声说:“为父还要跟他打招呼……”
林雨露被他的孟浪话羞得浑身滚烫,偏生体内吗硬热仍胀大着撑满身子,只得咬在他肩头羞恼着轻喘:“陛下还要不要……臣妾乏了……”
“自己舒坦了便乏了?”楚浔偏头吻在她肩颈上,留下几点红痕,又抱了她一会儿才重新起身:“倒是朕不知节制了……”
话音刚落,他立刻重新握紧她孕肚挺腰律动,比先前更凶更急,渐渐毫不留情地抽出推送,要将那她那肉户中殷红的软肉捣烂似的狠干,撞出啪啪啪的闷响。雨露的身子重新摇晃起来,身上那两团饱满雪乳跳动着,两点红珠也跟着上下乱颤,漂亮得让人心颤。
舒服得紧了,楚浔便有些难以克制,动作同她有孕前一般逞凶,像饿极了的野兽终于啃食到一块香甜的肉,急切到近乎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