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正在用她自己的身体,实践着她笔下那些最大胆、最放荡的幻想。
她像一个一只紧闭着的蚌,现在正在向他一个人展示自己内心的珍珠。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像一个冷酷的神祇,俯视着匍匐在脚下、进行着渎神仪式的祭品。
整个奢华的房间里,只剩下秦意臻那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台词声,和她手指在蕾丝布料上摩擦时,发出的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秦意臻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屈辱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断滑落,砸在地毯上晕开浅浅的湿痕。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的囚徒,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着抗议,每一根神经都在承受着凌迟般的痛苦。
然而,那只放在腿间的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或者说,是彻底臣服于那个坐在沙发上、目光冰冷的男人的意志,继续着那令人发指的动作。
隔着那层薄薄的、象征着羞耻的黑色蕾丝,她的指尖笨拙却又被迫地加大了力道和速度。蕾丝布料粗糙地摩擦着她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带来一阵阵难堪的、混杂着刺痛和异样酥麻的感觉。
“我……我想……靠近你……“她继续用那破碎不堪的声音念着台词,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滚烫的炭火上行走,“哪怕……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不稳,带上了明显的、不受控制的喘息。身体内部似乎有一股陌生的、令人恐惧的热流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顺着脊椎向上攀爬,让她整个人都泛起了一层薄汗,裸露的肌肤呈现出一种羞耻的粉红色。
这……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下……有这种可耻的反应?!
这认知让她更加绝望,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下,甚至因为内心的慌乱而变得更加急促、更加没有章法。蕾丝下的那处柔软,早已被强制性的摩擦刺激得泥泞不堪,黏腻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指尖,让她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羞耻得无以复加。
“可是……我不敢……“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和断续的呻吟,“我怕……我怕我的喜欢……会……会玷污了你……“
玷污?她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在玷污自己!用最下贱、最不堪的方式!
风衣早已彻底敞开,随着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和那只手的动作,胸前那两团雪白柔软更加清晰地暴露在江冽的视线中,顶端的蓓蕾因为羞耻和身体的反应,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