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那低沉而充满魔力的话语,像是一道最终的指令,彻底摧毁了秦意臻最后一点名为“羞耻“的屏障。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视线死死地锁在江冽那张冷酷而英俊的脸上,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入灵魂深处。
他要她……在他面前……高潮?
不是在黑暗中,不是在无人的角落,不是在充满爱意的抚慰下,而是在这里,在这个冰冷的、如同审判庭的房间里,在一个视她为玩物的男人面前,像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表演自己的性高潮?
麻木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剧烈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痛苦和绝望。
但与此同时,她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点燃的欲望火焰,已经燃烧到了顶点,不受控制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它背叛了她,屈服于了本能,渴望着那最终的释放,即使那释放伴随着无尽的耻辱。
“啊……哈啊……“她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种因为极致情欲和极致痛苦而产生的、近乎癫狂的迷离。
她看着江冽,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映照着她此刻不堪模样的眼睛,放在腿间的手指,开始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和力度,在那早已泥泞不堪、肿胀敏感的花穴内外疯狂地抽插、揉按!
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和克制,只有一种破釜沉舟般的、自毁式的放纵!
两根手指反复深入那湿滑紧致的甬道,带着粘稠的爱液进进出出,发出细微却清晰可闻的“噗嗤“水声。另一只手的拇指则死死地按压在那早已硬挺充血的、最为敏感的小核上,用力地、快速地画着圈。
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按压,都带来一阵阵剧烈的、如同电流过境般的酥麻快感,让她身体控制不住地弓起、痉挛,臀部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无意识地碾磨着。
“嗯……啊……哈啊……不……要……嗯……“破碎的呻吟和不成调的哭泣从她微张的嘴唇间不断溢出。她想求饶,想停下,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控。
透明的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不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汇聚成一小片暧昧的湿痕。她胸前那两团雪白的柔软剧烈地起伏着,顶端的樱红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深红、硬挺,仿佛一碰就要碎裂。
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江冽的脸。她看着他,用这种最屈辱、最赤裸的方式,将自己即将到来的高潮,完完整整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一种极致的折磨,也是一种极致的……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