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趴在他的肩头,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等待着他最后的宣判。
江冽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着趴在他肩头,浑身颤抖、散发着汗水与情欲气息的女人。
她主动的吻,她那句直白而羞耻的渴求,终于让他那冰冷的表情,有了一丝动容,像是千年冰川上的一丝裂缝,细微的,不可查的,却又牵动全身的。
很好,一个星期了,他的小女朋友终于也想要他了。
他抬起手,不再是之前的轻抚,而是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了她的下巴,再次强迫她抬起脸,与他对视。
她的眼神依旧迷离,脸上红潮未退,嘴唇因为刚才那个笨拙的吻而微微红肿,看起来既可怜,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
“想要我?“江冽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的沙哑,“你想……怎么要?“
他的另一只手,缓缓滑下,越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她腿心那片湿热泥泞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这一次,不再是试探性的触碰,而是直接用粗粝的指腹,在那已经敏感到极致的花瓣上,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起来。
“嗯啊……“秦意臻瞬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身体猛地绷紧,缠在他腰间的双腿下意识地收紧。
“告诉我,宝宝,“江冽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声音如同引诱人堕落的魔鬼,“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要’你?“
他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中剧本里那段精心编写的、纯洁到近乎卑微的告白。那是她笔下最能体现少女情窦初开、不顾一切的台词。
在现实的极致屈辱和身体被强行撩拨起的欲望交织中,她选择了用这段最纯洁的台词,来回应他最肮脏的要求。这是一种扭曲的、绝望的反抗,也是一种彻底的、自暴自弃的沉沦。
她颤抖着,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声音带着哭腔和破碎的喘息,开始艰难地、断断续续地背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