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不要呀!她是个人啊!
江冽似乎很满意这种强迫她‘自我观赏’的效果。
这才是他想要的——彻底的掌控,连同她的视线、她的意识,她的心,都要牢牢抓在手里。
他加快了在她柔软乳肉间抽送的速度,坚硬滚烫的巨物带着黏腻的液体,在她胸前撞击出更加清晰的水声和红痕。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英俊的脸庞因为逐渐累积的欲望而染上了一层薄红,但眼神依旧冰冷,牢牢锁定着镜子里她那张泪痕交错、表情麻木的脸。
“看着……“他的声音带着命令,也带着一丝即将抵达顶点的喑哑,“看清楚……你是怎么‘伺候’我的……“
他强迫着她,不仅是用身体,更是用眼睛,去见证这场由他主导的、以她的尊严为祭品的‘仪式’。
秦意臻的口腔因为长时间的吞吐而酸涩不堪,喉咙深处因为反复的顶弄而阵阵发痛。胸前的皮肤火辣辣地疼,被挤压的乳肉更是酸胀难忍。但这些生理上的痛苦,似乎都比不上镜子里那影像带给她的、精神上的凌迟。
她看到自己的嘴唇被迫包裹着那根粗大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蠕动;看到自己的胸部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成为他发泄欲望的工具;看到自己空洞的眼神,像一潭死水,倒映不出任何光亮。
这就是她?这就是那个曾经躲在文字后面,肆意描绘着禁忌与欲望的秦意臻?
不……镜子里的人,只是一个卑贱的、被欲望和暴力彻底摧毁的空壳。
这具空壳是她想要的吗?她要这么活着吗?
江冽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他握着她胸部的手用力到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性器在她乳肉间的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狠厉的力道。
终于,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压抑的嘶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洪流,猛地爆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