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玩意儿,眼里的兴味丝毫不加掩饰。他甚至没有伸手去拉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像是在打量一件终于归位的心头物,目光沉静到近乎冷漠,却藏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占有
“哭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宝宝,这才哪到哪儿?
他伸出手,轻轻挑起她下巴,迫使她睁开眼睛,与他对视。他的指尖冰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让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完全暴露在他充满掌控欲的目光下。
“别忘了,“他凑近她耳边,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带着令人战栗的暧昧,“我们还有……很多戏没拍呢。“
他的话语像是一根尖锐的冰锥,毫不留情地刺穿了秦意臻仅存的一丝侥幸。
逃?反抗?挣扎?在这个男人面前,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不在乎她的愤怒,她的抗议,或者说他完全可以欣然接受。
只要她那双愤怒的眼睛永远是注视着他,她生气的巴掌永远是打在他的身上,这样就好,足够好。
江冽松开了手,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领。
“好啦,宝宝。“他说,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的举动只是寻常的问候,“别闹脾气了,再让‘工作人员’久等了。毕竟,你的戏份……可是很重要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也暗示着她接下来的遭遇。她清楚地知道,‘剧组’对他来说,更像是一个用来肆意羞辱她的工具,而那些‘工作人员’,则只是他用来见证她屈辱的旁观者。
秦意臻反抗着,试图挣脱江冽牵着她的手,但她还是被带着走出了房间,走出了酒店,走进了那辆熟悉的、如同囚笼般的黑色轿车。
她知道,逃离的希望已经破灭了,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更加漫长而残酷的‘拍摄’。她将会在这个男人编织的虚假世界里,扮演着一个又一个不堪的角色,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和折磨,直到她的灵魂被彻底摧残,直到他玩腻为止。
窗外阳光明媚,但却无法照亮她内心深处的黑暗与绝望。她闭上了眼睛,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车窗上,如同破碎的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