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冽沉重的呼吸喷洒在秦意臻大腿内侧,痒痒的,热热的,带着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让她下腹一阵阵收紧。
这熟悉的味道,这熟悉的重量,勾起了她无数关于他和她纠缠不清的回忆。
那些被强制、被羞辱、又被诡异地夹杂着某种扭曲快感的过往,像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在又羞又臊,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的复杂情绪里。
她身体僵硬得厉害,大腿肌肉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酸胀难忍。
可偏偏,江冽就那么舒服地枕在她腿上,沉睡得毫无知觉,甚至连呼吸都均匀而绵长,像是完全将她遗忘了。
这种反差,让她既愤怒又无力。
愤怒于他的霸道和冷漠,无力于自己对他毫无办法的弱小感。
耻骨深处传来一阵阵酥痒,湿润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腿根缝隙中渗出,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开来。淡淡的腥甜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更加羞耻,也更加难以自控。
那是一点晶莹剔透的液体,是她身体本能对他的回应,一种无意识的、臣服的宣泄。
她身体瑟缩了一下,几乎要屏住呼吸。
她想擦掉那点液体,或者至少移开江冽,避免让他发现自己的窘迫,但她又怕惊扰到他,怕他睁开眼睛,看到她此刻的狼狈和窘迫,然后……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然而,命运似乎和她开了个残酷的玩笑。
江冽或许是无意中,或许是刻意为之,在翻了个身时,蹭到了她大腿内侧。
他低哑的呻吟声里带着一丝满足,像是一只餍足的野兽。他的手,也不经意地搭在了她大腿上,修长冰凉的手指触摸到那片湿润的肌肤,动作极其轻微,但足以点燃秦意臻早已溃不成军的羞耻底线。
“嗯……“他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轻哼,睫毛轻颤了一下,似乎因为那一丝湿意而更加舒适,却毫无清醒的迹象。
秦意臻彻底绷紧了,心脏扑通扑通不受控制地狂跳着。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烧得通红,连耳根都烫得厉害。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这个尴尬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