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黑暗和无休止的感官折磨中变得模糊而漫长。秦意臻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它变成了一块被随意摆弄、被仔细研究的实验品。她全身的皮肤都因为持续的刺激而泛起一层病态的红晕,敏感得如同被剥去了外壳。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多少破碎的呜咽和求饶。在绝对的黑暗和无法预知的触碰下,她的精神防线早已崩溃,只剩下最本能的恐惧和颤抖。
就在秦意臻感觉自己即将溺死在这无边无际的感官折磨中时,她感觉到江冽的动作终于有了明确的目的性。
那双在她身上游走了许久的手,不再流连于那些边缘地带。
一只手掌按住了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根部,阻止了她任何可能并拢的企图。
而另一只手的手指,带着之前在她身上各处游移所沾染的、不知名的湿润和冰凉,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宣示最终占有的意味,向着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因为恐惧、羞耻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最柔软、最脆弱、也是最核心的地带——探去。
黑暗中,那最终的、也是最彻底的侵犯,即将降临。
秦意臻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手指悬停在她腿心最敏感地带的上方,带着冰凉的、不怀好意的气息。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等待着那最终的、无法逃避的侵犯。
然而,预想中的侵入并没有立刻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江冽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慵懒而残忍的笑意:
“看来……我们的小作家,对上一个游戏不太擅长啊。“他顿了顿,那悬停的手指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带起的微弱气流都让秦意臻一阵战栗,“那……我们换个玩法。“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劣的趣味:“现在,猜猜看!接下来,我会用什么东西……插进你这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
什么……东西?!
秦意臻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猜部位的游戏更加可怕,更加羞辱!他会用什么?手指?还是……别的什么她根本无法想象的东西?!
“是手指吗?“江冽的声音带着循循善诱般的恶意,“如果是,那是哪只手的手指?食指?中指?还是……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