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扯出一个冷笑，他直接用大拇指按住最大的那个结节，顺时针缓缓研磨中，突然施加全身力量往下碾压。“唔！”丽娜的脚趾猛得缩起，小腿上的绳子勒进肉里。伴随着令人窒息的疼痛，一股带着血色的乳白液体从乳头喷出。
索伦不像卢恩那么温柔，他咬着奶头，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一个接一个地捏爆那些小结节。遇到某些隐藏在深层的，他则满脸兴奋地用指关节狠狠顶进去，在丽娜扭曲的表情中，故意放慢速度挤压。
口中的乳房被他吸干，松软下垂，索伦转向刚疏通好的另一侧。舌尖刚触碰乳头，一股带着铁锈味的乳汁喷入口中，他嫌弃地捏着丽娜的脸颊，把口中的奶水吐到她嘴里。嫌还有异味，又吐了好多口口水，才重新叼起正在源源不断渗出奶水的乳头。
突然的剧痛让丽娜失控尖叫，正闭眼享受的索伦，用力咬住她的乳头，“又怎么了？”他不耐烦地撇了她一眼，结果发现丽娜身体不正常地抽搐，惨白的脸色和反常的痉挛让索伦愣了一下。他终于松开口中的乳头，但丽娜的表情仍然没有好转。
“还很疼？”索伦难得关心地询问，还提前解开了束缚丽娜的绳子，把哭得不能自已的人搂在怀中，掌心轻抚被冷汗浸透的身体。
丽娜双手捂着胸口蜷缩起来，即便已经没被咬了，钻心的疼痛仍然在持续。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在乳管中搅动，尖锐的疼痛从乳头窜到下腹，阴蒂在疼痛中不正常地勃起充血，又在跳蛋持续不断地震动中，迫使酸痛的穴肉条件反射地收缩抽搐，小腹也连带着一起坠痛。
“躺好！我看看！”索伦意识到事态严重，以往无论多疼，丽娜都会默默忍耐。他强行控制住她乱动的四肢，手指在滚烫的双乳上轻轻划过。变成惨白的乳头和乳晕周围不正常的青紫色，让索伦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此时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丽娜抽泣着往他怀里钻。
“主人……对不起……”她虚弱地道歉，飘忽不定的目光看向索伦。
“好了？”他把她满是冷汗的手攥在掌心，眼睛仍然不放心地观察着丽娜，“穿衣服，去医院。”一把拉起浑身无力的她，将自己的衬衣裹在丽娜赤裸的身上，换好衣服就抱着她快步走向门口，发动机的响声中，司机欠身等候在车外。
这次不用她再跪在脚边，索伦一路都紧抱着丽娜。身上的疼痛褪去了大半，丽娜无心看好久没见的夜景，脸紧贴在索伦怀中，嘴唇时不时就要亲吻一下他的脖子或者锁骨。
“刚才具体是什么感觉？”他纵容着丽娜在怀里的动作，挠了下被她弄痒的地方，低声询问。
“就像……就像有东西割开了里面的肉……”丽娜打了一个冷战，刚刚的感觉太吓人了，她不想再回忆。好在索伦没有追问，他点点头就拨通了院长的电话，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深夜的医院没有了白天拥挤的病人，专门负责丽娜的医生，被硬生生从家里叫来。他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仔细检查了丽娜的双乳，又询问了她刚才发作时的症状。
“乳腺导管痉挛。”医生快速做出判断，“不算严重，但发作时，可能会中断排乳。”
“不是炎症，或者其他什么？”索伦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同时捏紧丽娜冰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