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烁没回头:“干什么?”
“哥,你去医院复查吗?”
宋烁说:“不去。”
“哦,好,”宁珏又说,“那我先回家了?我有一件很忙的事情。”
原来不是问中午发火的原因,也不是来哄人的。意识到自己在抱有什么期待后,宋烁的心情变得更加差劲,伤口隐隐作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宁珏没等到回复,迟疑着说“拜拜”,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晚上,宋烁点了份汤圆的外卖,自己一个人吃完了。
次日,宁珏没有来出租屋,连条消息都没有发。而宋烁伤口发炎,自己拖着去医院复诊,买了消炎和退烧药,回家之后一直在睡觉,睡得头疼。
宁珏都没发消息问问。
睡醒之后,那场高烧很快降下去了。宋烁打开微信,手指划来划去,不知道该联系谁,最后给林骋拨了一通电话――昨天林骋给他发了一条新年快乐的消息,宋烁忘记回复了。
打字时,宋烁忽然对父亲产生强烈的倾诉欲,想要告诉林骋家中发生的一切。实际也的确这么做了,然而电话接通,宋烁刚叫了声“爸”,便听见了女人的声音:“睡呀?”
宋烁愣住。
“我儿子,我儿子的电话,”林骋由远及近,“哟!怎么有空联络你爸了?”
宋烁:“就,跟你说声新年快乐。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