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么晚了见你没回去,娃儿小娘子怕你出什么差错,这不就让我赶紧出来寻你吗?”
杨骏闻言立马反应过来了,他点了点头道:“走吧,我们这就回去!”
一夜无话,次日杨骏醒来后,铁柱手持着信笺走了进来道:“大人,外面有个自称是和相公府中的下人送来的,说是和相公与大人已经约好了,下午樊楼相会,特送帖子来!”
苏娃儿一听到“和相公”三个字,虽然她已然被杨骏的才华所折服,但她还是有着几分的意动,她不由出言相问道:“可是“南冯北和”的那位和相公吗?”
杨骏看了一眼帖子内容,转手就交给苏娃儿,他不由地苦笑一声道:“哎,和相公这是要把我架在火架上铐呢!”
苏娃儿脸露狐疑之色道:“大人怎么这么说?”
“你们可知道这开封的樊楼?”
苏娃儿神色一正道:“樊楼又被叫做矾楼,因为东京开封府内的造纸作坊有一二百家之多,而白矾是造纸的必须之物,所以经营白矾的樊楼,生意兴隆自在情理之中。后来矾楼改营酿酒业,更是生意火爆,所以人们称矾楼又为樊楼。”
铁柱挠了挠头,也凑腔着道:“大人,小人只知道樊楼的酒贵如黄金,是东京城内着名的销金窟!”
杨骏看了一眼铁柱,不由的浅笑一声,然后看着苏娃儿道:“你看,连铁柱都知道这樊楼,可见它在东京城中人们心中的地位。”
苏娃儿有些不解道:“可是大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说和相公把你架在火架上铐呢!”
“哎,你有所不知,三日前和相公到弘文馆与我见面,本来约好的今日会面,我以为是在和相公家中小聚,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想着“南冯北和中杨”这类的虚名,我不在意,和相公也不会在意的,没想到他不光会面之地选在樊楼,还是下午,看来,和相公对于我这么年轻便与他齐名这事,还是心有不甘啊!哎,这世间名利二字,果真是害人不浅,连他这般豁达之人,也难以完全超脱其外。”
苏娃儿这算是听明白了,她掩着嘴“咯咯”笑道:“大人,听你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今天樊楼会面,定是要以文会友,怕是除了和相公外,不少风流名士闻名自会慕名前往的,今日樊楼之行,倒是让人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