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敢听,龙阿姨啊,”班卫竖了个拇指,表情晦涩,方璇接上三字,“特别彪。”
“反正你没醒之前,他是任打任骂任差遣。”
“为什么?”问,“不关他的事啊。”
“哪儿不关,是个妈都会发飙,当场听到自己女儿流……”
邬嘉葵挪椅子,椅脚摩擦地板,吱嘎一声响,方璇的嘴又收住,望着输液袋,晃着手上的水果刀,邬嘉葵朝她包着纱布的手心示意一眼,懒洋洋说:“某人当时流了很多血。”
用玻璃杯砸虞朋导致自己手心被割破的画面无声地冲进脑子里。
指头动了一下,没回话,没动声色,三四秒过去后,说:“听说救我的是臧思明。”
“在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拼命把自己摘干净的人也是他。”
“他人呢?”
“躲他叔那儿去了,”邬嘉葵说着,补一句,“他叔不放人。”
还想往下问,但门口咔哒一声响,抬眼过去,龙梓仪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