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思明抬了一下眼皮。
又往门口看了看,回:“靳译肯知不知道?”
“答案不会因为有没有人知道而改变,你只管回答我,他有没有?“
臧思明挠发,低低问:“你当时跟他有没有血液接触?”
“我不确定。”
他往椅背靠着,侧着脸,思考多大的问题似的,随后懊恼表情看向她:“龙七,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虞朋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就犯了事从加拿大回来才开始破罐破摔,我求你给我们一次机会,这案子你一旦报案就是公诉案,撤诉很麻烦的。”
“我在船上求你的时候你听了吗?”
“我后来后悔了,我跳海救你了。”
“但你后来还想污蔑我。”
“龙七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慌了那时候,口不择言,我错了。”低垂脑袋连道几声歉后,他抽一记鼻子,突然抬头看她,“我跟虞朋商量了,他家愿意赔偿你一千万,你再要别的补偿你跟我说,他爸妈现在想保他,好说话。而且说实话,船上一伙人都撒了谎,他们要是肯帮你作证,那他们一开始的口供就是伪证,也要定罪,你只有录音,光凭录音没法定案。”
拿着床头柜的花束就朝他掷,臧思明躲了一下,她喊:“敢做那事就别怕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