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没有就好。”
老坪要挂,她追问:“现在什么情况?靳译肯呢?在哪儿?出什么事?”
“我待会儿回你。”
她发脾气喊:“你现在就告诉我!”
隐约听到那方的嘈杂声,老坪语焉不详,不久后重新将电话搁回来:“谈判着呢,虞朋现在半死不活在医院里躺着,要不是邬嘉葵报警快,人都活不过今晚……”
听到“报警”两字。
心一抽:“那他呢?”
老坪不回答,像在原地徘徊,三四秒过后,低声说:“进去了,连同班卫,在场半个圈儿有头有脸的都进去了,但是你放心,”他接得很快,“嘉葵报完警就紧接着通知各家了,靳家速度最快,没关一小时就连人带伙捞出来了,现在我们还在等手续。”
“他有没有受伤,身上有没有伤口?”
“这你放心,他安然无恙,但是虞朋就生死未卜了,那一拳拳可都是戴着铁刺套揍下去的,虞家现在抓着这档口要反击。”
“……”心沉沉颤了两下,问:“他们想干嘛?”
“他们想报案提告,但靳家捞人都这么快,显然不吃素的,已经在谈判了,虞家退了一步,说他们这儿子已经被打废了,不想再惹官司,如果把游艇的事情销了就扯平,只是赔偿也不会给你了,不接受的话……就一码归一码,我们告我们的,他们也要往死了告靳译肯。”
她听着,低着脑袋屈着膝,手掌心撑着额头,老坪再说一句:“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靳家传消息要听听靳译肯的想法,他家人还在往这儿赶的飞机上,联系的我。”
“他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