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译肯偏不放。
拇指挠了挠额头,啧一声,
“说说。”他紧抓。
“我都不记得人家长什么样了,说这多没意思。”
“我也就随便听听,你这暴脾气除我之外还有人当宝。”
这句话她就不服了。
把蓝莓罐一放,摊手,大声回:“靳译肯,我高中没遇到你那碎嘴皮子媳妇儿白艾庭之前,在学校也是人见人爱的小花骨朵好吧,放学抢着送我的男生在校门口乌压压一群像打群架一样,都得出动班主任来疏解,我是校花!我还是女生投票的班长!就白艾庭跟绿头苍蝇一样盯着我嗡嗡嗡嘴碎,我这高中三年过成这样真是万分感谢她的特别关注!”
“白艾庭是绿头苍蝇你是什么?”
靳译肯回这一句,不差半秒她就反应过来了,往屏幕砸第三颗蓝莓,要骂出口,这会儿,门铃响,靳译肯在那儿笑得没心没肺,还斜了斜额让她去开。
“妈!”她往书房喊。
“给你的。”他说,“你去开吧。”
向他看,他又斜了斜额,催她去。
搞什么名堂。
开门,门前站着快递员,怀里抱着两个大礼盒,一蓝一白,礼盒边上有透气孔,见着她,让她签单,她问是什么,快递员耸耸肩没说,而后因为认出她,有点儿兴奋又不好意思地问她要一个私人签名,她签完,快递员离开,她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