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萌笑:“他现在把那女孩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说怕你惦记上。”
“怕我惦记上?!”
“消消气宝宝。”舒萌一边这么说,一边继续笑,明摆站司柏林那边,紧接着又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前段时间你们不是在海岛吗?”
对那个时间点有些敏感,她的情绪平下来,往椅背一靠,膝盖一抬,听戏的模样:“嗯。”
“就靳译肯弄姓虞的那晚上,不事先在圈子里放风声了吗,司柏林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他知道虞朋在哪儿,没说,叫着彭子直接打飞的去你们那儿了,海岛不是我们常玩的地儿,他俩怕你们吃亏。”
“?”,龙七看向她,“那晚没见他们。”
“我告诉你,他俩当晚下机之后,在路上看见一家当地什么特色面馆,就特么去排了个队,等吃完面一看,事情已经结束了。”说到这里的舒萌已经忍不住笑到狂拍方向盘,“哎笑死我了,他俩后来嫌丢脸没跟靳译肯说,我还以为彭子背着我去海岛干嘛,后来他把司柏林搬出来我就信了。”
想笑,但龙七还没发表听后感,车子突然又一个小急刹,到火锅店外停车场了,舒萌刚刚顾着说话开得慢,后面一辆车估摸着等不耐烦,一个超车就踩油挺进入口,弄得舒萌措手不及,车子引擎声低沉,是辆超跑,龙七瞅着那车牌号眼熟,舒萌眼尖,使劲摁一记车喇叭,直接喊名儿:“司柏林!是不是男人你!”
路怒症又犯了。
司柏林还就偏偏开她前头了,而且随着舒萌狂鸣笛,他那儿的车窗降下,将一只手臂懒洋洋地搭到窗沿,掸了掸烟灰。
舒萌当即气到尖叫,转头就喊着问:“靳译肯什么时候回来啊!没人治他了还!”
“靳译肯要在,你更巴着他赶紧滚伦敦。”龙七回。
舒萌从小跟彭子他们一起长大,以前逗她的主力军就是靳译肯和司柏林,现在好不容易走了靳译肯这个混世皮囊,还剩个司柏林大魔王。
“消消气宝宝。”龙七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