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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终于回,“上高中后,初中同学办过几次聚会,没见过你来。”
“我被通知得比较晚,来不及过去,但我后来打听了,你也没来。”
没回话,夜风吹得咝咝响,转话题:“那你女朋友是不是叫葛因泞?”
“你们认识了?”
“我跟她同宿舍。”
傅宇敖笑:“这么巧的。”
“是挺巧的。”
走廊的声控灯因长期无声响而暗下,房间内又一片黑,她正转头的间隙,傅宇敖打开手机照明,照亮她身后的路:“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早课。”
“好,”她不客气,“再见。”
才走一步时,傅宇敖又说:“可别再逃这个学期的课了,你明天一定要去上课,我们课上再聊,我挺想知道你这几年的近况。”
……
但是傅宇敖这句话,以及他这个人,只在她当时充斥酒精的脑海留下了十分钟的印象。
后来的记忆就差不多被天旋地转的困意覆盖了,回宿舍的时候差点打翻门口的雨伞架,没弄醒什么人,然后很棒,一觉睡到隔日下午,又成了恶意缺课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