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多久?”
“哪还记得。”
“伸舌头没?”
“没,”她重新拆一根棒棒糖,“你以为谁都是你,第一次就占女孩儿那么大便宜。”
“这就你初吻,你房间的衣柜?”
“你初吻还在漏水的宾馆房间了,谁比谁高贵了?”
这么一句反呛,把靳译肯呛服,他笑嘻嘻,她白一眼:“那还是我初夜,相比较还不如我房间的衣柜。”
“之后呢?谈了?”
“没,我们从衣柜出来后,谁也没提这件事,我还真等他等了三天,想着怎么着也给我一个解释吧,谁知道三天后他突然不来上学了。”
“为什么?”
“老师说他转学了,好像他本来就是借读生,临近中考,回原籍所在地的学校备考了,好,这段故事结束了,之后跟他再没联系,我接下来的青春就全部由你搅和了。”
“所以人亲完你一句都没说,拍屁股走人,还害你巴巴等了三天。”
“对,他刚转学那段时间,我还以为他是为了躲我。”棒棒糖在指间晃,她看靳译肯,“满意了?一点暧昧都没有,一点旧情都不可能复燃,我还有点想打他。”
他这会儿不说话,翘着二郎腿,安静看着她,良久,说:“我当时要是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