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傅宇敖打断,“没必要。”
“我觉得有必要。”葛因泞接得很快。
“你想干嘛?”
傅宇敖这一记有点无奈,压低着声,斜着额,直视葛因泞。
“我很认真地在提我的意见,难道你以为我带着私人感情?”葛因泞从容地回,“别幼稚了傅宇敖。”
“我不觉得一场吻戏那么有必要。”
“那你自己看啊,结尾很突兀。”
“那就加别的内容,或者改结尾。”
“你以为这真的是在玩,你以后进组拍戏也这样?不喜欢就让编剧改戏,让导演陪着你重拍?你书白念了?”
话语很严厉,傅宇敖听着,无可奈何地摇头,往椅背上靠,眼神像看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人,葛因泞话锋一转:“还是你自己带着私人感情,怕龙七万一真的有hiv,被传染?”来ā自◆微ā信ā公ā众ā号ā:ā推ā书ā日ā记ā本◆的ā整ā理ā补ā全
楼上,靳译肯放了筷,咔哒一声响,脸色有一点沉,但好歹总算吃饱的样子,龙七的脚往他那边儿靠,没让他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