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跨年夜。”
这一关键词上来,很快就想起来,那会儿她跟董西第一次摊牌,整个人浑浑噩噩重感冒,被他以“出国留学心情奇差”的借口强硬占了一次便宜,完了就把感冒传给他了,隔天早上吃她药就算了,还嫌弃她买错了药,被一顿说,最后那重感冒是在他的料理下好起来的。
那会儿她还是个自理能力奇差,却偏偏自以为成熟得不行的女高中生,能不缺手脚地活下来算是万幸,她侧头,看靳译肯:“那你吃不吃?”
他吃。
吃完药,看时间,离收工还有半个钟,她不打算回祖宅了,问:“好东西呢?”
靳译肯正戴耳机,一副又准备睡一觉的架势,开音乐,开空调,随后朝她勾勾手,她把手递过去,他握着她手腕,放进自己的衣兜。
在里头摸到一个东西。
拿出来,一眼认出来后,又往他身上丢,还没拆的“冈本”弹到他手臂上,她说:“你换口味了?”
“怎么说?”
“你以前不嫌这size紧?”
“你抓重点的能力真的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