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她老人家气消了,也可能是卢子牧暗中搭了把手,自从上回逃血检惹怒龙梓仪后关了一周的监控,这几天兴起瞅了眼,竟然又开了,下午最后一节课后,昼夜温差已经大得离谱,寒风夹着小雨丝,多数人回寝保暖加衣,而龙七叫了辆车,打到龙梓仪家的小区门口。
上楼,关门,关监控。
几周不见,七戒大了不少,认生了,匐在沙发角落,一双蓝眼睛眯成一条线,听到动静身子都懒得动一下,悟空越来越像猪,她走到哪儿就噗嗤噗嗤跟到哪儿,她一路进龙梓仪的主卧,捋着长发,将两边的床头柜抽屉都翻了一番。
没找着户口本。
又进衣物间,在一些小抽屉里扫一遍,之后又去储物间,去书房,去犄角旮旯的地方,一边找一边注意时间,龙梓仪通常七点下班,八点到家,这会儿七点一刻,离她到家还有三刻钟,卢子牧这个时间点不在家的话要么帮龙梓仪送双胞胎上辅导班,要么就是有私人约会,时间点抓不准,但卢子牧不算个威胁。
找得正忙,手机突然响,吓得她一哆嗦,正在开的一个柜门一滑,整箱的书都掉出来,来电是班卫,她将手机免提,放柜上,把成箱翻倒出来的书一册册放进去,班卫那儿特嘈杂,一听就是泡在夜场,说话也一股酒气:“在哪儿啊七七?”
“家里。”
“不忙陪我喝两口。”
“忙着。”
“哎这都好久没见了,我正伤心着呢,想跟你聊两句。”
“你伤心无非两件事,一写不出歌,二泡不到邬嘉葵,你新歌前天刚上线就榜上第一,而邬嘉葵的话题我都快听出茧子了,明明我的伤心事比你还多。”
箱子里的书应该都是卢子牧的,高深得很,她边说边瞅着,班卫一听邬嘉葵的名儿,话匣子就被激活了,完全不管她的前后语,围绕这三个字又开始喋喋不休,最后还问一句:“你作为女人,你说说,你们都喜欢靳译肯什么?”
“话少还骚不缠人。”
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