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靠。
血检报告。
全身的懒散一收,有一种又惊又冷的感觉,怎么这报告出得这么快,怎么还直接到这儿了,杀她个猝不及防,她还准备上柱香再去取报告来的,心理建设都没做好,铺垫都没铺上,就这么来了,在满客厅的阳光下硬生生砸过来了,靳译肯低头看的时候,她僵在椅子上,脚麻,真吓着了,起不来身,但连芍姿已经喝完茶起来了,拿上手包说一声:“吃完早餐换上衣服跟我出门。”
走了两步又回身,用手包抵住靳译肯的手臂:“昨晚忙着离婚才由着你去,楼顶的沙发是我从你法国祖母家带来的嫁妆,老化了,噪音响,但我依然喜欢,你,不准在那里过夜,原话等你弟十八周岁也照抄他一份,另外,不要再抱着什么都能瞒住我的心态做事,你妈之所以是你妈,是因为她对她儿子了解得一清二楚,只是不说。”
“何况那毛皮子扎人得很,”连芍姿放下手包,走着,眼神仍指着靳译肯,“我向来不喜欢在那上面,你女朋友也不会喜欢,只是她惯着你,不说。”
他看完报告了,也听完训了,看他妈一眼,再朝龙七看过来。
连芍姿出门了。
但她可全部把连芍姿的话听进去了。
重点太多,信息量太大,一时都不知道先研究哪个,但最显而易见的一层意思她听出来了,接着看靳译肯,看着阳光中薄如蝉翼的那张纸,看他将手插进裤兜里,朝她斜斜额。
“你要不要看?”
……
……
H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