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地敲桌面,她靠着椅背。
思考。
下午的课不多,结束后,靳译肯来接她。
来的路上把龙二,悟空和七戒都接上了,开了辆SUV,两傻狗在后座探着脑袋吐舌哈气,他在驾驶座俯身开副驾驶的门,把副驾驶上待着的七戒单手抱到后座。
那时候邬嘉葵和班卫的电话杀来了一通又一通,网上盛大狂欢着,周遭学生来往注目,远处停着三两辆狗仔车,她拨着头发上车,置物槽里放着他给买的酸奶,关门后拆吸管,尖头“噗呲”一声戳破酸奶盖,抬膝坐:“今天都忙什么了?”
车子上路,下午四点,天边渐现金色。
“帮我妈搬家,和老坪确认了你年尾的行程表,回了趟你家看剧本进度,和法务拟了几个合同,签了几个新人,想你。”
因为最后两个字笑,靳译肯反问:“你今天忙什么了?”
“和学校协调换了宿舍,醒酒,止疼,缓神,想你。”
车子行驶着,窗户开了小半截,晚风佛进,和车里的暖空气交汇,形成一道特别舒服的“自然风”,她的长发轻轻扬,后座龙二的毛也被吹起。
“你签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