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纪长卿伸手接过茶盏,指尖不小心碰到冯清岁的手,顿时像烫到火星似的,猛然缩手。
茶水摇荡,险些泼出碗沿。
“二爷怎如此毛躁?”
冯清岁明知故问。
纪长卿耳尖倏地一红,强作镇定道:“手滑罢了。”
“是不是今日拿刀震伤了手腕?”冯清岁走近一步,目光落在他腕间,“要不要我帮你针灸一下?”
纪长卿不由退后一步。
“不用。”他将茶碗端到唇边,抿了一口茶,“手腕无事。”
冯清岁收回目光,意味深长道:“二爷还是要注意一下,心慌手抖是某些疾病的征兆,需及早调理。”
纪长卿险些被呛到。
耳根那抹红烧到了脖颈。
“若是加上时不时心悸、震颤、呼吸困难呢?”
他绷着脸道。
“恐怕已经病入膏肓。”冯清岁唇角微勾,“非药石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