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修凛拧眉,看向他们,“你跟着我上战场见了多少死人,何时学会这一套,让你做,你就去。”
见爷决议如此,铁衣只能照做,只找了件寻常棺椁,在底部凿出空心方便呼吸。
戚修凛便躺进了棺椁中。
而萧凌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已经盖上的棺椁,他难以接受这一切,疾步上前,扣住棺盖。
“怎么回事?”
铁衣哽咽,“国公爷……本就伤重,还遇到了刺杀……”
萧凌脸色不好看。
而铁衣和卫平为了演戏更逼真,想了无数伤心之事,硬生生逼红了双眼。
……
棺椁一路护送去了京都,刚进城,铁衣并未回国公府报丧,而是将棺椁停放在了皇城不远的别院。
这消息传到昌惠帝耳中时,皇帝怔住,“你再说一遍?宗权怎么了?”
“陛下,有人刺杀国公爷,且那些人也不知是何人豢养的死士,招数狠毒,趁着国公爷身弱体乏,钻了空子,可国公爷伤重,也只有淮扬的几位官员知晓。”
“还请陛下为国公爷做主,查清到底是谁要害人性命,国公爷垂危之时一直惦念陛下。”
昌惠帝神色哀恸,被王全搀扶着,坐在了龙椅上,“朕定会查清此事,宗权是朕的肱股之臣,有人想要他的性命,便是与朕为敌,与大晋作对。”
话毕,便起身,要去瞧一瞧宗权最后一面。
铁衣抹了下眼角,垂着头,再说不出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