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修凛倒是学会了克制,知晓自己劲儿大,担心她没有恢复好,索性躺在那只等着她开始。
帐子里光亮不够。
她酡红的脸蛋像洇了两团胭脂,葱段似的手指拨开他衣襟,贴合过去。
外间湿凉的空气扑在窗子上。
里间却是仲夏一样热气腾腾。
许久之后,她双腿酸软,“夫君是伟丈夫,妾认输了。”
他轻笑,翻身卷起被子将两人裹住,一时间纱帐晃着,连同两颗心也上下起伏。
他能坚持一夜,便如打拳练剑,从不会觉得疲乏,军中也鲜有人能与他相较。
但这事儿可不能跟打拳相比。
她到底身子弱,没能坚持太久……
事毕,戚修凛起身,没让秋兰送水,亲自去灶间打了热水,给她擦拭干净,从箱笼里找了晒得浮软的被褥,换好之后才将她重新塞入被褥里。
经此一遭,她早就累极,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潮儿也是乖巧,竟也睡了个夜觉。
次日天还没亮,卿欢就觉得身后异常热。
这一回头才知是戚修凛,握她一缕发丝,挨凑着抵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