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修凛鼻尖磨她的发鬓,“若有那不怕死的,尽管舞到我面前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呼吸都喷在她耳畔。
敏感的耳垂红了起来。
鲜嫩得让他觉得可口至极。
他低头,噙住一抹白皙,在舌尖辗转。
后宅没有他的允许,不会有外人进来,他才敢越发放肆。
“陛下让你在家中养伤,你还没告诉我,你伤在哪里,还有我看府上有宫中的御医坐镇,陛下似很重视,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比如,他用了什么法子揭穿了四皇子,依四皇子的缜密,不可能随意轻信。
戚修凛嗯了下,“是伤着了,到里间我解开让你看看。”
她没有多想。
他刚解开外袍,握她指尖压在肌理结实分明的腹肌上。
“外面看不出来,伤在内里,你按一按。”
她听话地按了下。
戚修凛闷哼,却不是疼的,而是自骨髓里生出麻痒,男人喘得比女人还要勾魂。
卿欢脸颊更热,以为他在撒谎,用力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