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欢拿着哄潮儿的拨浪鼓塞到她手里。
文蔷笑笑,“那我要是说,我想养几个面首,不招婿,不嫁人,你觉得呢?”
卿欢四下看了看,顺着她道,“县主欢喜就好。”
……
“四皇子幽居高墙之后,柳贵妃也被打入冷宫,之前柳贵妃的儿子被掐死,也被重新拎出来调查,太子妃是被冤枉的,就是柳贵妃想给东宫泼脏水。”
赵明熠看着坐在书案后的男人,溜达过去,见他翻看着户部的卷宗。
就知他在查卢世隐的黄册。
他耸肩,“别看了,你找不到的,卢世隐这个人黄册上记载的很简单,我七拐八绕地从我爹那儿才套出几句话,还被揍了一顿,说我吃饱没事干,这卢世隐考试的卷子由先帝亲自批注,永宁四十一年,还曾特意将他召到了乾清殿,命卢世隐做先太子嫡子的老师,不过后来他家中父亲病逝,便要回家丁忧。”
也就是说,在卢世隐做小殿下老师的第二年,京都就发生重大的变故。
先太子勾结外敌,挖空国库,被废黜,然后起兵造反,被昌惠帝镇压,诛杀在城门。
“这件事,我爹不许我再查,好像是什么隐秘的事。”赵明熠感慨,“还有废太子,坊间没人敢私传,线索也就不多。”
戚修凛沉吟,圣上登大宝时候已是而立之年,昌和元年就开始大刀阔斧改革。
与废太子有关的人事,也基本上消湮在改革中。
“卢世隐那边问出什么了吗?”赵明熠问。
戚修凛摇头,“他只说是被宋秉礼劫上海岛,如今卢家中落,因为宋秉礼待他还算尊重,甚至给他结算银钱,他倒是一句恶话都未曾诋毁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