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抹黑潮儿的身世,对谁能有利,无非是不想让满月宴顺利进行。
待至晚间时,卿欢对此事并不知晓,她刚将潮儿哄睡着,便看到苏绮莹满面愁容的立在院中。
“嫂嫂,我想同你说些知心话,但又觉得唐突,不知该不该开这个口。”
卿欢知晓她心思,无非是说些捻酸的话,故意让人闹心,但应付她几刻也没问题。
“去偏房吧,潮儿已经睡着了。”卿欢笑笑,让秋兰去备茶水果点。
秋兰自是不情愿,一个国公府的养女,如今早就过了嫁人的年纪,还赖着不走,是真将老夫人当成自己母亲了吧。
偏房内,苏绮莹欲言又止。
“绮莹妹妹有话直说。”卿欢语气很淡。
苏绮莹上前一步,似乎不愿被外人听到,刻意压低了声音,“嫂嫂,绮莹知晓不该说,可眼下,却是不得不告诉嫂嫂,数月前,兄长从外面带回一个与嫂嫂长得极为相似的女子,养在别院,前些日子,兄长忽然将人打发走了,可兄长却是留宿在那女子院中了。”
“嫂嫂,我想着这件事不能瞒着你,总要叫你知晓才好。”
说着,苏绮莹上前拉着她的手臂。
被卿欢不动声色给推开,“她如何与我有什么干系,绮莹妹妹若是闲来没事,便学着如何管家,如今你兄长回来,念及你是苏先生的女儿,也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她愣住,“你在北境,可是见过我父亲?”
“苏先生胸襟宽广,在北境多年,不计个人得失,为何你总是锱铢必较呢。”卿欢原本想给她留有几分颜面,但看样子,她根本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