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的怒火与强烈的嫉妒,犹如被点燃的炸药桶,在胸腔内猛烈爆炸,弗朗西斯科感觉自己的头顶都快要气得冒烟了!
就在年轻少将濒临爆发之际,超声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身形高大的军官,双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神情飘忽地走了出来,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灵魂洗礼。
紧随其后的是伊薇尔。
刹那间,所有原本还在做着各种热身运动的哨兵们,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动作戛然而止,一个个挺直了腰板,收起嬉皮笑脸,眼神灼热地锁定着伊薇尔。
整个走廊鸦雀无声,空气中鼓噪着压抑的、粗重的呼吸声,好像一群鬣狗同时饿得眼睛发红,盯着猎物垂涎叁尺。
少女从冷冷的超声室走出,像一道月光凝成的人形。
雪后初霁般冷淡的面庞,眉眼如同精心雕琢的冰晶,轮廓清晰而疏离,每一处转折都透着高山寒泉般的静谧莹润。
明明是清冷而又禁欲的模样,制服长裙从脖颈垂到脚踝,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肌肤,金属纽扣也扣得整整齐齐,可就是招人。
太招人了!
无数隐秘而又黏稠的目光,舔过她纤秀的脖颈,那微微绷紧的雪白弧线像在呼唤着谁来用力噬咬;溜过伶仃单薄的肩膀,想象粗暴的吻痕如何在光洁处盛开成淫靡的艳红;最后死死锁住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那么细的腰,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白塔的制服简直就是对它的亵渎!
应该统统扯烂!撕碎!!?
伸出布满厚茧的大手,张开虎口,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掐握上去,任她在身下扭出万千媚态,也休想挣脱。
弗朗西斯科觉得鼻子有点热热的,一股电流还直冲下腹,他赶紧别开脸,沉沉地喘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