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深处那股空虚的瘙痒被男根每一次的深入暂时填满,却又在退出的瞬间变得更加难以忍耐。
伊薇尔觉得自己像一条濒死的鱼,渴望着最猛烈汹涌的浪潮,让她彻底沉溺,或者彻底毁灭。
不!
不是这样的……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一丝示弱的呻吟。
终于,弗朗西斯科察觉到少女身体明显的变化,那紧致的甬道不知何时开始分泌出大量爱液,里面的嫩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将他包裹得更加熨帖,强劲的嘬吸感自从肉棒顶端密密麻麻咬上来,快感超乎想象。
好香……
鼻翼翕动,男人躬身蹭了蹭少女细腻皎白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颈后的腺体:“宝宝,我们的信息素就是最匹配的,明天晚上,我就彻底标记你,让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刻上我的印记,然后,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幅度和力道,把少女的阴道插得满满的,喂得饱饱的,膨大猩红的肉刃在湿热娇嫩的肉穴里凶狠地抽送,根根直捣花心,顶得又重又扎实。
“宝宝,时间会证明,我对你的爱不是一时兴起。”
……
……
坚定拒绝了男人的事后服务和专车送返,伊薇尔拿着他西装口袋里抽出的丝巾,草草擦掉腿心满溢的浓精,扶着墙壁,双腿发软地走出包厢,回到灯火通明的餐厅,梅琳正焦急地四处张望,看到她,立刻迎了上来。
“伊薇尔!你去哪儿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梅琳担忧地拉住她的手臂,上下打量着她,“那个莫瑞蒂呢?他是不是去找你了?你脸色怎么这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