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安的后背抵上冰凉的铁栅栏,却觉他掌心的温度烧得人发烫。他埋在她颈间的动作太过专注,像是在细嗅某种稀世香茗,鼻尖蹭过她耳垂时,竟让她错觉听见声极轻的叹息。
话音未落,他忽然咬住她耳后薄肉,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浑身一颤,“秋小姐,你这味道......”
他拖长尾音,在她惊呼声中松开手,退后半步用指节蹭了蹭唇角,“会让我想把你锁在香水瓶里。”
余砚舟垂眸看她泛红的指尖,忽然轻笑出声,替她理了理被揉皱的衣领。他的指尖扫过她锁骨时,秋安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藏着即将决堤的汹涌。
做完后他转身就走,忽然他回过头,眸色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不过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偷听......”
他拖长尾音,看着她攥紧衣角的手,“我会亲自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屏息’。”
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时,秋安摊开掌心,里面蛮是是汗水。
她摸出手机是秋明君发的消息,打下:‘去到了就好,有事及时联系。’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天台的风掀起她的刘海,带来楼下处的汽笛声,那声音低沉悠长,像某种巨兽的呜咽。
低头看表,七点二十八分。想到刚刚余砚舟的发疯行径就心有余悸。忽然转身望向月亮,它不知何时已躲进云层里。
深吸一口气,秋安朝楼梯口走去,帆布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里,她听见自己心跳渐渐平稳。
耳边似乎感觉到余砚舟的体温似乎还留在上面,像道灼热的印记。
但此刻,她更惦记病房里等着吃饭的奶奶,惦记秋明君是否听了她的话,那艘载着
“明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