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人不敢有异议,连忙退下。
这人……看来是留不得在这里了。
贞婉提步回走,收拾好复杂的情绪折返回屋,拿出那张帕子思摸半响,将它和那件袍子一同压在了箱子底下,如同她的心思一般,沉落深处,不能再思。
另一边,闵越坐在亭子里面,冷厉的眼眸盯着那处木门,看不出在想些什么。许久,他缓慢起身,来到海棠树下,伸手接住了一片飘落的花瓣,低目垂眉,盯着那片花瓣出神。
良久……
半个月后。
都城内茶前饭后,议论纷纷。户部尚书沉阳左被查,其中包连屈家一起,一夜之间,几家大小均已受到牵扯,众说纷纭。
其中缘由有说是得罪了兴宁侯府,后被查出贪赃枉法,又或者说是一个月前趁隆江水灾,匪患大乱,其中也是因为沉阳左的原因,因此被封。
后来,圣旨一出,大家了然,后论被证实。
大理寺牢。
大理寺卿罗清江亲自审理此案,待案结成果时,闵越来访。
罗清江不意外,亲自去接,把人请到了大理寺,但闵越则去了一趟大牢,见到了这个他在此案中也参与了很大一部分力而被抓的沉阳左。
沉阳左曾经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已不复存在,如今显得格外灰头土面,发鬓共白、手脚被铐住坐在铺着草的地上,看到闵越,微微一愣,顿时明白了自己如今这番周遭事处何为。
斗天斗地斗不过君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