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开祠堂正家法,太子将她关起来,若不是她以死相逼,他都不愿意来见她。
往日恩爱,东宫太子独宠太子妃,那般情意,竟一夕间,因利益粉碎了个干净,全然不复存在。
“往后娘不在你身边,你同太子要好好的,别任性!太子虽心中有你,但你也不能太过恃宠生娇,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人,多顺着他意!”
“我知道了!娘,我会偷偷去看你的!”
“你如今产下一女,太子侍妾要着手准备了,抬一个知根知底的,于你有助益!皇后若提起此事,无论塞谁家姑娘进来,你都不许拒绝,不能独占着太子!”
“娘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
母女俩抱在一起,哭得像生离死别一样。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不早了!秦夫人该走了!”嘉飞公主出声提醒。
秦夫人和阮知音依依不舍地分开,秦夫人爬上马车。
阮知音看着嘉飞公主和司蕴说:“公主,司蕴,今日大恩我铭记于心,他日……”
“打住!你知道我的,热心肠嘛!你要是也跟阮家人一样,希望自己的母亲去死,我才瞧不起你呢!”
嘉飞公主打断阮知音,勾唇一笑,上了马车。
司蕴朝着阮知音福身行礼,正欲上马车,又被叫住。
阮知音拉住司蕴的手,轻声问:“司蕴,你那日在东宫,可有看到什么?”
司蕴心知阮知音问的是什么,垂眼答道:“宫门下钥前,我就离开东宫了,我记得,那会秦夫人和阮大人刚到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