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眼神太过迷离,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装醉发酒疯。
司蕴坐到榻前,用温热的帕子,目不斜视地替他擦身。
只是越想正经,越不正经,擦得她面红耳赤。
她已经不能直视他的身体,耳边尽是他的喘息。
“你抖什么?冷吗?”傅稹看了一眼屋门和窗户,喃喃道,“都关上了。”
司蕴丢下帕子,别开眼道:“好了!爷早点休息!”
“就擦了手臂,你现在待我,是越发敷衍了!”傅稹不满地轻斥。
见她起身要走,他伸手拽住她的腕子,扯回来。
“没擦完!”傅稹气恼地说。
司蕴猝不及防,被扯得一个趔趄,手中端着的热水洒了一地,溅湿了傅稹的裤子。
他从气候温热的安南来,本就穿得薄,这一湿,那可太显眼了。
一时间,司蕴看得目不转睛,忘记了掩饰。
“看够了吗?来得匆忙,我没衣裳换!”傅稹说着,就要起身解开腰带。
出于礼貌,司蕴忙走开几步,傅稹戏谑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害什么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