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飞公主退了烧,精神也好多了,一闻到药味,便皱着眉头躲开。
“公主,良药苦口!”司蕴用勺子搅着药汁散热,递了一勺过去,哄道,“不是想玩吗?病好了才能玩啊!”
嘉飞公主认命地张开嘴,她瞥一眼坐在一旁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梅友乾,低声问道:“梅友乾都来了,傅稹呢?”
“还在睡,一会就过来!”司蕴低垂着眉眼,眼底并无情绪。
喝了大半碗药,嘉飞公主嘴里含着蜜饯,歪着头说:“一会见了傅稹,我可得好好问问他,是不是将你许配给梅友乾了?”
司蕴怔住。
梅友乾急得跳起来,大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嘉飞公主震惊:“你胆肥了?敢这样跟我说话?”
“噗通”一声,梅友乾朝着嘉飞公主跪下。
嘉飞公主和司蕴齐齐一脸懵逼。
“公主!算我求你!我给你磕头了!你可千万别在傅稹面前,说那些八字都没一撇的话!我跟司蕴那是清清白白,谁嫌命长,敢肖想她啊?”
梅友乾真磕了个头,继续道:“你们不知道,他有多变态!这半个多月,我被他虐待了!”
“怎么回事?你好好跟我说说?”嘉飞公主一脸凝重,但那颗想八卦的心却蠢蠢欲动。
“他铁打的身子,我又不是!去安南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就不说了!他将我当牛做马的使唤,我也不说了!”
梅友乾想起来,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