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戈知道自己无路可走,弱势的alpha无可奈何,只能用嘴去贴近同性的阴茎,他眉毛紧蹙,眼角挂着刚刚被重击腹部而疼出来的生理泪水,四肢还在发麻,嘴巴却已经被迫开始工作了,弱势的alpha舔以为鸡巴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沈越戈紧蹙着眉毛,只肯矜持地吐出一点舌尖去舔舐面前那狰狞的阴茎。
秦继开被这小猫舔奶似的口活气笑了,他抓着沈越戈额前的头发,居高临下地对身下的alpha说:“怎么? 敷衍我? 都结了婚的人了,没舔过你老婆的鸡巴,只舔过他的屄是吧? ”
说完,只见还在忍着恶心舔鸡巴的沈越戈一愣,随即脸上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红起了一片,恶狠狠地对秦继开说:“我没对小遥做过这种恶心的事! “说着,沈越戈像是气昏头了,趁着秦继开正对他这句话愣神的时候,用手推开他,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就想着跑。
秦继开欣赏了一会儿光着屁股跑到门前却发现打不开门的沈越戈,眼前是雪白肉弹的翘臀,他顶了顶腮,发现自己的小兄弟更支楞了,这才随手抄起一根皮带,大咧咧的溜着鸟走到沈越戈的背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人两双手反绑了起来,“没做过? 是没做过口活? 还是没上过床? ”
沈越戈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不敌,也清楚今天必须受这一遭,刚刚的怒气俨然耗尽,他没有继续反抗,脸色灰败,失败的alpha只能任由胜利的alpha处置,他被秦继开转过身,按倒跪在地上,继续刚刚的任务,秦继开像是一个严厉的老师,他掐着沈越戈的脖子,微微用力,迫使跪在地上的alpha张大嘴巴,沈越戈还没反应过来, 嘴里便被插入了一根腥臊粗长的肉棒,优等alpha的粗长阴茎抵住了他的喉咙,他被刺激得连连干呕,但嘴巴也合不拢,口腔自发的想把异物排出去,娇嫩的舌头不自主的挣扎,天真地想把这根可怕的阴茎推出口腔。
秦继开垂眸看着身下人被顶得眼角流出泪水,嘴巴合不拢,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他伸手抵住沈越戈的后脑勺,开始大力地抽插:“没关系,无论是口交还是做爱,我都会一一教给你。 ”
沈越戈身为一个alpha,从来没做过这样可怕的事情,被同性的鸡巴插入口腔并没有让他感到快感,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不适,身为alpha的自尊和尊严更让他感到愤怒与绝望,可他没有办法,他打不过秦继开,甚至不敢站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给秦继开弄,那么遭殃的就是他深爱着的陆之遥。
秦继开沉浸在湿滑口腔的快感里,他眉眼冷峻,即使做着抓人头发强迫他人跪下给自己咬这种事情也不显得猥琐,alpha身量高大挺拔,英俊的脸上隐隐有着快感染起的红晕,“对,就是这样,把牙齿收起来,舔一舔他。 ”
沈越戈的脸在抽插中撞向秦继开的胯骨,浓密的阴毛散发着浓厚的龙舌兰信息素的味道,他在这样的抽插和气息中逐渐感觉到一种缺氧般窒息的迷醉,大脑不停的发布着危险的信号,刺激他身为alpha的腺体散发出浓郁的佛手柑信息素,本意是保护与进攻的信息素,却因为主人迷醉淫乱而可怜的神情,让感受到佛手柑信息素的秦继开眸色更深一层。
沈越戈被顶得受不了,他不停地想摆脱脑后的大掌,身体向后倾想逃离这根令他窒息的凶器,秦继开享受完了嘴巴的娇嫩,觉得阴茎润滑得差不多了,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对沈越戈的桎梏,没有了秦继开大手的约束,沈越戈扭头躲开那根比他大得离谱的阴茎,一边咳嗽一边干呕,但只吐出来一些没来得及下咽的口水,他被一场可怕的口交突破了他身为alpha的心理防线, 他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但依然天真的祈求道:“不要..... 不要来了,你找其他人吧,我是alpha啊! 我一定会还你钱的,别这样,别这样行吗? ”
这时候的秦继开可听不进他说的话了,还未饽足的alpha只想享用自己的猎物,他将地上的alpha轻松地拉起来,抓着alpha背后被反绑的双手便给他翻了个身,沈越戈胸前的两颗乳头被冰冷的门挤压着,虽然不如Omega的敏感,但受到刺激的乳头还是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秦继开一手按着沈越戈被反绑的双手,另一只手插入沈越戈的口腔, 尽情的亵玩他柔软湿滑的唇齿,在感觉自己手指足够湿润后,他伸向了alpha那从未被造访的菊穴,温文尔雅的alpha菊穴和他的主人一样,羞涩且纯情,刚深入一指便吃不下了,沈越戈极力忍耐着异物入侵的不适感,他抿紧着唇,不想把示弱般的呻吟宣之于口,秦继开知道他的小心思,不以为意,只散发着强势的信息素想瓦解猎物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