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继开一边开车,一边接收到了小猫戒备的眼神,他装作没发现的样子,打定主意要将温和的面具一装到底,他想用耐心俘获这只敏感的小猫,等他放下戒心的一天,再一举把小猫撸到夹着他的腰,喵喵叫着还要。
两个人明明想着同一件事,一个装得温和一个装得戒备,载着一个真傻白甜到了D基地,因为秦继开城主的身份,他的担保让沈越戈和沈越闻免去了身体检查和上交食物的步骤,秦继开还殷勤的想让沈越戈入住城主旁边的私人住宅,沈越戈内心十分满意,面上却十分戒备的拒绝了他,他自然是能看出秦继开的意图的,但作为主角受的亲哥,原世界的沈越戈,一个戒备心重, 宠弟狂魔,对其他人爱理不理的沈越戈,自然不能这么轻松的接受一个陌生城主的好意,所以沈越戈谢绝了秦继开的邀请,转身飞速的拉着弟弟走远了。
秦继开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收回了自己邀请的手,他看着自己治疗过沈越戈的手心,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眼神幽深,一颗肉眼看不见的蒲公英种子已经在众人都没发觉的情况下藏进了沈越戈的发丝,秦继开站了一会,收起笑意,冷厉地对着门口的守卫说:“刚刚那两位是我的贵客,有任何出入都要记录下来向我汇报。 “守卫眼底是深深的敬畏,眼前的城主靠着一身蛮横的异能和多智近妖的头脑建立的基地,既给了他们庇护,也给了他们规矩,他们要做的就是遵守规矩,那两位贵客最好没有招惹城主,守卫眼带怜悯的看着入城登记的沈越戈和沈越闻两个名字。
鹅169
第11章老婆误以为自己看上弟弟,委屈气愤藤蔓睡奸老婆,榨精开苞颜
“哥,这么急着去哪里啊?为什么我们不住秦哥那儿啊?”沈越闻被沈越戈拉着,疾行在人群之间,言语间已经将秦继开视为大哥,多有依赖。沈越戈对自己这个弟弟的天真感到一丝无奈,他深深的凝视沈越闻,他向来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出色的外貌,不同于自己偏瘦削的薄肌和经常在外的风吹日晒的小麦色肌肤,少年的肌肤凝如白脂,一双猫儿眼又圆又亮,再加上天真烂漫的性格,很是吸引一些身居高位的男人,在外不比家里,有些事情还是要慢慢教他:“秦大哥是城主,还是异能者,我们两个普通人对他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无功不受禄,你想想人家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
沈越闻从没想过这些,他只觉得秦继开救了他哥,还给他哥疗伤,是个好人,沈越戈见他不作声,知道他不懂这些,脸上露出一点为难,沉思一会儿,才低声道:“我之前在外面杀丧尸时,看到有些男人......他们很喜欢你这个类型的少年,他们会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总之,你别太靠近城主。”
沈越闻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觉得他哥好像有点误会,明明他们三个在一块儿时,秦大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只顾着和哥哥说话,怎么哥哥就觉得秦大哥喜欢自己呢?不过看到哥哥脸上担忧的神色,他还是没有反驳哥哥,只乖乖地点了点头,被哥哥拉着手,一起住到基地里专门给普通人居住的平房里,房间环境不是很好,但因为沈越戈是个有战斗能力的青年,基地还是给他们分配了一个狭小的单间,有两张单人床,虽然位置小,但也算有了相对的私人空间,以沈越戈的人设自然不会挑剔,沈越闻听他哥的,只要和他哥一起住哪里都可以,两人就这么住了下来,天色已经很晚了,沈越戈出去基地里面一条小河挑了些水回来,和沈越闻两人草草的擦了擦身体,就各自上床睡觉了,入睡前,沈越戈还在想着,自己明天一定要出去杀丧尸取晶核换食物,还有打听一下基地哪里可以换到心脏病的药物,自己和沈越闻一定能好好的活下去......想着想着,沈越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某人却睡不着,秦继开的木系异能可以让他选择跟自己的技能通感,也就是说,只要他想,他能看到植物能看到的,听到植物能听到的,他把蒲公英丝藏沈越戈头发里,本来只是担心他的安危,想知道沈越戈住哪里,秦继开认为,要想收养一只小野猫,一开始不能逼太紧,本来只打算知道小猫住所,再用温和的假面骗取小猫的信任,让小野猫变成小家猫,最后变成自己的小母猫,但是他听到了什么?小猫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的是那个累赘?秦城主很委屈,委屈之余又有点生气,气得睡不着,只能悄咪咪操纵一簇与自己通感的藤蔓,带着自己不可告人的诡秘狂热,潜入小猫的住所。
深沉夜色中,一簇暗绿色的藤蔓悄然潜入了沈越戈的房间,一朵淡黄色的小花在其中一根藤蔓上悄然开放,释放出一股甜腻的幽香,沈越闻已经完全睡死了过去,沈越戈闻到这个味道,在睡梦中似是被打扰般轻蹙了眉头,他感觉自己落入一张绵软的网,刚想反抗,因为这个甜腻的香气,下一秒便完全放松了下去,陷入了更沉的黑暗之中。
暗绿的藤蔓沿着床脚蜿蜒而上,它带着主人的意志,每一片叶子都在亲吻着床上被迷晕的小猫,藤蔓所到之处留下一条条亮晶晶的水渍,细小的藤蔓缠着脚趾,慢慢的抵着脚心向上爬,沈越戈虽然意识不清,但是身体还是有感觉的,他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感觉自己被冰冷的蛇缠上了,蛇身还有滑滑的黏液,从他赤裸的脚尖开始,一路紧紧地缠着往上爬,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滑腻一圈接着一圈,从他的短裤裤腿缠进去,直至抵达敏感的大腿根部,沈越戈的意识奋力挣扎,他拼命地想把蛇赶下去,结果被越缠越紧,月光透过破窗映入室内,床上的人双眼紧闭,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挣扎不过就是颤抖着蜷缩了被细细的藤蔓裹紧的脚尖,稍粗一些的藤蔓沿着双腿藏进了青年的短裤内,在那敏感的地方起伏。
藤蔓随着主人的意志,一头钻进青年的内裤,沈越戈在梦里快要疯了,他觉得有蛇钻进了自己的裤裆,冰凉的蛇信子舔舐着他的睾丸,留下一大片滑溜溜的黏液,最粗的那条蛇身好像又分化出无数条细蛇,一圈一圈的缠满他的两颗睾丸,最粗的那条蛇一口把自己的阴茎吞入湿滑的口腔内,沈越戈拼命想呼唤系统,然而他怎么都睁不开眼睛,自然也无法发声。
肌肤上的黏液渐渐开始发挥自己的作用,沈越戈觉得自己被蛇缠过的地方开始逐渐发烫,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无可遏制的情热,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互相纠缠,腰肢也不自主的向上顶弄,细瘦的脚掌不得章法的乱蹭着床单,脚腕绷紧,更显瘦弱,却被不知怜惜的藤蔓缠上,将双腿分得更开。
最粗的那条藤蔓吞入沈越戈的阴茎,内壁突然开始猛速收缩,包裹着两颗粉嫩睾丸的藤蔓也开始蠕动起来,极速的套弄像是一套无情的榨精机器,沈越戈觉得自己两颗睾丸像是要被吸废了,阴茎也被人揉搓,剧烈的快感在他脑内迸发,他的腰一下子软了下来,阴茎却直挺挺的立着,被大力的吸着马眼,茎身像被无数张小嘴吸吮,挤压,阴茎兴奋地抖动,马眼舒爽得大张,正准备要射精时,一根冰凉的蛇信子势不可挡的冲入了马眼,高潮被硬生生的截断,沈越戈难受极了,眼角被逼出了一点泪水,无助地发出了一声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