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豆霹雳地打下,从她的刘海尾末漏到她的脸上,再滑进她的脖子里。
林以祖最后一眼看的是这副画面,然后他拿了枪。
六年后,他第二次见到她。
日光刺眼,海岸门徒集训,他上去?t望台,A正站在台沿,他唤了一声。
A的身影挡了一半的她,她坐在椅上,单脚摆来摆去,闲淡地随A的视线看过来,换了刘海,唇眉静冷,肌肤的白皙度却不减。
林以祖只看一眼,没动声色,她则在A的示意下站起身来,走到一张四角桌前,桌上是分散的枪组件。
“你们比一比。”A说。
她的刘海被海风吹碎,默睨他一眼,他的姿态里则有了股顽劣之气,回了声可以。
比试一哨下开始,面对面的两人动作麻利得不得了,喀拉嗒几声,零散的枪组件迅速组到一起,几乎是在同一点上两人完成最后一个步骤并唰一记!
同时指住对方。
可她很快斜了斜额头,说:“我慢了。”
“我说过,D是最善枪械的人,”A似早料到这结果,背手看她,“这方面你要跟他走。”
可她没有跟他走,她说她自己走。
从那以后她就住了下来,她在组内是一个例外,形单影只,却强大到令任何人都怕。
他看过她射击,看过她散打,看过她训狮,也看过她拿皮筋扎起自己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