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男人说的含情脉脉,但是不妨碍他转移话题,真该死,她当初就是这么被骗到的。
不行,她得变换战术,柏月根本刀枪不进。
埋首在柏月怀里,“一个月,就不能少点吗。”
柏月将她抱下飘窗,她的脚刚落地,双臂一个用力,柏月重心不稳,两人重重的倒在身后的床上。
她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柏月以为她只是不小心,手掌在她背后轻拍了拍,以示安慰,另一只手臂就要撑起身体,徐碎光直接骑在他的腰腹上,坐了起来,压制住他起身的力气。
柏月一愣,随即失笑,“怎么了,还是不高兴吗。”
“那我安排下我们下次出...”话随着徐碎光靠近的脸戛然而止。
徐碎光亲吻他的嘴角,蜻蜓点水的又落到下颌,喉结。
嗓子干涸的又上下滑动了下喉结,徐碎光又吻了一次。
柏月的手立马扶着她的腰就要翻身,徐碎光更快,在他摸上的一瞬,握住他的手腕。
“阿月,既然想让我陪你,那你就该乖点。”曼声细语的威胁他,
柏月心跳的飞快,他总是掌控主权,他为了徐碎光总是处心积虑的谋算,计划着她的人生,第一次沦为下位,他有些迷惘和不适,不知该如何。
徐碎光看他瞳孔地震,呆呆的,很少见,一股难言的兴奋涌上心头。
“小乖,乖些。”他重复的着话,企图她和往常一样听话。
“乖些?阿月,你才是需要乖点的人。”徐碎光扶着手下富有弹性的胸肌,下身在他腹肌上蹭动。
身上的睡裙还是柏月在她昏睡的时候给她换上的,哦,对了,连内衣内裤都不给她穿,不知安的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