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放不了手。共享虽然痛苦,也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你真不怕我……哪天咬疼你?”梅魉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我很疯的,可能真的有狂犬病。”
孟若离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睛澄澈明亮,单纯得像两颗被海水浸湿的星星。
“……不怕……梅魉……不会那么做……”
梅魉吻上来,堵住她的小嘴。舌头紧缠,津液互换,再次放开的时候,孟若离的身体已烧得滚烫。
“小笨蛋……”梅魉笑着轻咬她红透的脸颊,软软的,像只香甜多汁的蜜桃,“好想吃了你……”
呜呜……好痒……
梅魉把她放到床上,顺着脖子往下继续轻啃。他控制住力度,在她白净的肌肤上留下层迭交错的浅红色牙印,宛如一个个印章般刻下他的烙印。哪怕这些痕迹一会儿就将消散,他也像西西弗斯一样执着地进行着他的仪式,就为了能够拥有片刻虚妄的专属。
他在用牙齿标记她……芜羡也会这样做,只不过是用手指耐心地抚摸她。
……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
“呜……垫子……让我先躺在垫子上……好不好……啊……”孟若离小声地求情,奋力用软软的腿撑起臀部,不想直接打湿床单。
都如此意乱情迷了,她也不忘芜羡那些鸡婆的要求。梅魉有些烦躁地闷哼一声,暂且耐着性子放开了她。孟若离赶紧把垫子拿过来,刚趴着铺好,湿淋淋的穴就挨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