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开始。
崔授一改温柔攻势,大手紧按她腿根,重重挺腰,动作大开大合,毫不顾忌未痊愈的肿穴是否经受得住。
“是个男人你就要?!”怒声挤出齿缝,崔授猛顶狂插,发狠操干,浅浅附着穴壁的药膏不济事,随爱液排出幽谷,花穴又肿起来,窄小花径拥堵发紧,夹得他爽意连天。
“小荡妇,骚宝宝!哦......哦......不若为父先将你操死在胯下,免教你辱我门楣。”
某人不讲道理地胡缠,也不知究竟是谁秽乱家门,有辱门楣。
崔谨面容潮红,汗泪交织,不堪受辱,伸手至后颈握住锁链,低头卷腹想将它取下。
崔授蛮横用力,肉茎插得湿肿屄穴淫肉外翻,他向前俯身捏住小手,强迫女儿松开脚镣,再同她手指交扣。
他衣衫严整,就连幞巾都端正系于头上,下体也只露出一根操屄的鸡巴,穴里潺潺泄出的淫水全流到他身上,略微白浊,沾到黑色袍摆格外明显。
书案低矮,崔授屈膝跪于女儿身前,一下一下沉稳挺腰,向她乞得欢愉极乐。
花穴被操坏了般汁水淋漓,大鸡巴随便抽捣都能让小屄爽到颤抖,舒爽至极,花穴失序紧缩,眼看又要高潮。
崔谨眉心痛苦紧拧到一处,不愿如此屈辱还因他泄身,下体狠夹在穴儿里纵横驰骋的肉茎,想将它排挤出去。
紧窒小屄夹得阳物剧痛,崔授额冒冷汗,偏不退出性器,将崔谨拖至书案边缘,半个腰都彻底悬空。
他起身长腿半蹲,骑在小屁股上操穴,鸡巴疯了般往穴里连捅深凿,干得肉瓣张开,花穴失禁,他插一下就喷出一股透明水液。
崔授抬手扇打女儿臀瓣,粉白肌肤瞬间印上红痕,他满脸阴郁暴虐,“夹!骚屄不是很会夹吗?有本事夹得老子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