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握住不停颤抖的素手,送到唇边亲吻,“你此时不杀我,便也不可憎我厌我。”
崔谨犹豫一瞬,微不可察地抱了他。
崔授怒火全消,小心翼翼拔出还没泄阳精的大鸡巴,他用外袍内衬擦去粗硕肉茎上裹满的黏湿爱液,收刀入鞘。
这种时候他倒能隐忍欲望了。
随即找来金疮药,温柔轻手给宝贝先上药。
“爹爹......伤......我看看。”崔谨看着他被血洇湿的胸口,惴惴不安,担忧欲死。
即便刀刃没有深入脏腑,也深怕他失血过多。
“无碍。”他面无表情,好似感觉不到疼痛,却又放出惊世骇俗之言。
“往后爹爹是你外室,你不得冷落我,每逢休沐,回来陪我。”
崔谨默默不敢言语,手要去扒他的腰带衣襟。
崔授拂开小手,不给她看伤口,默认她应下了他这个“男妾”,心满意足起身到外面唤向渡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