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宴行的贴心照顾下,余念的孕期过得不算太累。
在生产前两个月,她完全停工了,也不跟着他去公司,每天就待在家里,看书,看剧,跟着刘姨学做小饼干。
原本她是想学做菜的,能做出好吃的菜也很有成就感,可是纪宴行说她进厨房太危险,就换成了做小饼干小蛋糕。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脚踝不可避免地浮肿起来,弯腰穿鞋穿袜子都很困难。
于是每天早上,纪宴行会帮她穿好消浮肿的压力袜,睡前会给她按摩小腿,防止她抽筋。
到她生产的前一个月,纪宴行将办公地点挪到家里,重要的会议和应酬都让陆炎代为出席,余念不解地问:“陆炎到底欠你什么了,替你打白工?”
上次他出车祸也是陆炎替他处理公事。
纪宴行给她揉脚,动作已经很娴熟了,轻哼了声:“他当初跟他爹斗的时候,我拼了大半个纪氏帮他,他报答我也是应该的。”
余念眨了眨眼:“真的啊?”
“不然你当他吃饱了撑的?”
有了陆炎的帮忙,余念放下心,在纪宴行的严密看护下,余念在预产期前一周住进医院,提前三天平安生产。
纪宴行请来国内外着名的妇产科专家,把生产的痛降到最低,余念的生产过程还算顺利,是个七斤的男婴。
抱着开盲盒的心理,他们没有提前检测过性别,医生把孩子抱到余念面前时,宝宝皱巴巴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可爱。
余念用手戳了戳他的小脸蛋,看向纪宴行,“他好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