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早就显而易见,但她毫不犹豫说出来时他竟还是会痛到难以呼吸。
可偏偏,她还在嘶吼着继续,“该死的人是你,最应该去死的人是你!”
“他的死是他活该,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走到今天这个下场,是他自作自受!”
“自作自受吗?!受了压迫反抗都成了罪吗?!”
“你,我,你的父母朋友,靳赋明在内的所有人都接受了当下的生活,他又在反抗什么?有什么值得他反抗?”
“还是说诗诗你也在撒谎,你其实也从来没有放弃过那些念头,是吧?”
那股熟悉的眼神再次看了过来,强烈的,只增不减的希望他死的欲望。
他微微勾唇,苦涩自嘲。
“诗诗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在了那个晚上。”
“他的命是我捡回来的,同样的,我也可以收走。”
她轻笑几声,学着他的逻辑,“你捡回来的,可以随意收走,那我是不是可以同样收走这个孽种的贱命?”
一句话让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就像窗外的夜幕。
“他不是你的孩子吗?”